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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與雅陵同學的連絡中,知道她的小孩在學校被霸凌,讓我有感而發。
我們那個年代沒有「霸凌」這個新名詞,就讀初中時的我,幾乎每天都要被相同的兩三位同學欺負。
我們這些資深朋友的初、高中年代,女生頭髮是要清湯掛麵(耳根要露出在頭髮髮際下),男生是一律理光頭;我的前額較凸,可能看起來很滑稽吧,班上的一位留級生就跟我取了一個綽號:「西北雨」,說是我的額頭可以遮住一陣西北雨,我實在不喜歡這個綽號,他每天都這樣叫我,還慫恿其他同學這樣的叫我,
從小愛漂亮的我,理光頭對我來講就是一種折磨,也是讓我從小沒信心的過程,這是當時民智未開的年代,讓教育部造成錯誤的教育方式;光是每天被霸凌及頂著光頭去上課這兩點,可想而知我是每天都不想去上學的。


有一次冬天的中午,我趴在書桌午睡,留級生慫恿他的狐群狗黨,用玩具針筒裝了自來水,再注射到我的右側褲帶內,這突臨其來的舉動,讓我從午睡夢中驚醒,因為在冬天裡突然有一股冰冷的水,由褲袋穿刺到內褲,冷水再從內褲流至…,這種感受實在不舒服。


當下的我已經抓狂,跟對方扭打在一起,對方人高馬大,我當然不是他的對手,當我發現牆上有一支馬口鐵製品的澆水器 (60年前沒有看過塑膠製品的澆水器),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,我將澆水器的出水管折斷,朝對方身上亂戳,沒多久對方突然停止扭打,我才發現對方的眼角被我的澆水器戳到,血流不止。
從這一天開始,我就不再被任何人欺負(霸凌)。


我跟雅陵分享我的經過,問她為什麼不告訴小孩以暴制暴,她說現在不能這樣做,只能由學校的心理輔導老師來幫忙…。
我始終認為:我不欺負別人,也無法忍受別人的欺負,唯一能夠終結霸凌,就是以牙還牙。學校老師有可能出於不想多處理以暴制暴衍生的問題,當然選擇交由「心理輔導老師」,試想如果被霸凌的小孩是老師你的子女,你會怎麼做?忍氣吞聲?讓小孩心裡有了陰影?長大沒有自信?
我還有一個在軍中被霸凌,以牙還牙的故事可當續集。

 

person holding persons hand

Photo by Dan Burton on Unsplash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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